>我开着新买的劳斯莱斯回村显摆,刚进村就被一群老母鸡围攻。>车窗糊满鸡屎时,
村卫生所那个穿白大褂的美女医生冲出来救鸡。>“李铁柱!几年不见学会谋财害命了?
”>为了赔罪我天天装病往卫生所跑。>直到她弯腰给我腰伤敷药时,我的腰带突然滑落。
>她的手掌按在我小腹上:“躺好,别乱动。”>我紧张得手心冒汗:“苏雅,
我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>她低头在我耳边轻笑:“这次装得挺像,连鸡瘟都算准了?
”---太阳像个烧透的大煤球,死命地烤着黄泥路,
蒸腾起一股子干燥的、混着牲口粪便和尘土的气味。我,李铁柱,
此刻正陷在劳斯莱斯库里南那冰窖似的真皮座椅里,指尖搭在冰凉的方向盘上,
心里头却像揣了盆炭火,烧得噼啪作响。
后视镜里映出我那张脸——特意找Tony老师吹了个“成功人士”侧背头,
墨镜卡在鼻梁上,嘴角绷着,努力想压住那股子往上蹿的得意劲儿。成了,这回真成了!
在城里工地摸爬滚打小十年,跟水泥钢筋死磕,跟包工头斗智斗勇,跟甲方装孙子,图个啥?
不就图今天这一刻吗?这辆新提的、油光水滑的黑色巨兽,就是我砸锅卖铁换来的“勋章”。
我甚至能想象出村里那群老少爷们儿瞪圆了眼珠子、下巴砸脚面的傻样,还有二叔那老倔驴,
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骂我“柱子,你个没出息的货”!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,
挂着“李家洼”那块油漆都快掉光的破木牌,终于慢悠悠地晃进了视野。
车轮碾过路面上被晒得酥脆的泥壳子,发出轻微的嘎吱声。成了!我深吸一口气,
提前酝酿好了进村后该摆出的那种云淡风轻、略带一点“城里人”疲惫的矜持笑容。
就在车子刚滑过老槐树投下的那片稀薄阴凉,准备接受万众瞩目洗礼的当口——“咕咕嘎!
咕咕咕嘎——!”一阵尖利得能刺破耳膜的鸡叫声毫无预兆地炸开!紧接着,
路边的草丛、柴火垛后面,像开了闸似的,呼啦啦涌出一片花花绿绿、气势汹汹的“云”!
不是一朵两朵,是几十只!全是村里那些神出鬼没、战斗力彪悍的走地老母鸡!
它们扑棱着翅膀,脖子上的毛全炸开了,绿豆眼里闪烁着一种看见移动巨型虫子的兴奋凶光,
目标明确无比——我的车头!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瞬间空白。
脚底下的油门和刹车仿佛成了摆设,整个人僵在驾驶座上,
眼睁睁看着那汹涌的鸡潮拍打过来。咚!一只肥硕的花母鸡英勇地撞在了引擎盖上,
留下一个清晰的爪印和几根飘落的鸡毛。紧接着,噼里啪啦!更多的鸡爪、鸡翅膀、鸡**,
争先恐后地糊满了我的挡风玻璃、车窗!“**!”我魂飞魄散,本能地一脚刹车跺死!
库里南庞大的车身猛地一顿,轮胎在浮土路上蹭出刺耳的尖叫。
巨大的惯性让我整个人狠狠向前一栽,安全带勒得我胸口生疼。车是停住了,
可车外的世界彻底疯了!“咕嘎!咕嘎嘎!”鸡群受了惊,非但没有退散,反而更加疯狂。
它们围着这辆突然停止的“铁皮怪兽”疯狂打转、跳跃、扑腾。
坚硬的喙和爪子雨点般啄在、抓在昂贵的车漆上,发出令人心碎的刮擦声。
更要命的是……噗叽!一滩黏糊糊、黄绿相间的稀鸡屎,像精确制导炸弹,
不偏不倚地糊在了驾驶侧的车窗正中央!视野瞬间模糊,
只剩下那摊恶心的、缓缓下滑的污秽物,以及外面无数疯狂扑棱的鸡影和漫天飞舞的鸡毛。
一股浓烈的、难以言喻的禽类骚臭味,顽强地钻过紧闭车窗的缝隙,直冲我的鼻腔。“妈的!
滚开!都给我滚开!”我彻底破防了,手忙脚乱地降下车窗,探出半个脑袋,挥舞着手臂,
声音都变了调地嘶吼。什么成功人士的矜持,什么衣锦还乡的体面,
全被这铺天盖地的鸡屎和鸡毛砸得稀巴烂!
巨大的心痛和憋屈感瞬间淹没了我——我这刚提的新车啊!我的门面!我的勋章!全毁了!
“嘎嘎——!”一只格外神勇的大芦花鸡,似乎被我的吼叫激怒了,它猛地一蹬腿,
扑腾着翅膀,竟直接朝着我探出的脑袋飞扑过来!那尖利的喙,直指我的眼睛!
我吓得魂飞魄散,猛地往后缩头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——“都闪开!别动我的鸡!
”一声清亮、带着薄怒的叱喝,像把锋利的剪刀,猛地撕开了这片混乱嘈杂的鸡叫狗吠!
那声音穿透力极强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。一道白色的身影,快得像阵风,
从村口卫生所那扇油漆斑驳的绿木门里冲了出来。她穿着洗得有些发旧的白大褂,
跑动间衣袂翻飞,脚下踩着一双沾了点泥星的、看起来就异常结实的带钢板劳保鞋。
乌黑的长发简单扎在脑后,随着她的奔跑在肩头跳跃。那张脸……啧,几年不见,
苏雅这丫头,褪去了少女的青涩,眉眼长开了,像山涧里被泉水打磨过的玉石,
清丽里透着一股子山野的韧劲儿,此刻却因为怒气而微微绷紧。她根本没看我一眼,
目标明确地冲向那只带头扑向我脑袋的大芦花鸡。动作快、准、狠!
就在那鸡爪子几乎要蹬到我车窗框的瞬间,她闪电般出手,一把攥住了芦花鸡扑腾的翅膀根!
另一只手顺势往鸡肚子下一抄,稳稳当当就把那只还在“咕咕”挣扎的大家伙给捞进了怀里,
动作利落得像演练过千百遍。“咕……”大芦花鸡在她臂弯里瞬间蔫了半截。苏雅抱着鸡,
这才转过身,
那双漂亮的眼睛终于落在我……以及我那辆糊满了鸡屎和鸡毛、狼狈不堪的劳斯莱斯上。
她的目光像冰凉的探针,先扫过车头引擎盖上清晰的爪印,
再滑过挡风玻璃上那滩醒目的“地图”,
最后定格在我那张惊魂未定、表情扭曲、还顶着个滑稽侧背头的脸上。她眉头一挑,
嘴角撇出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,声音清凌凌地砸过来:“哟,我当是谁呢,这么大阵仗,
开着铁王八进村,搁这儿耀武扬威来了?”她怀里的大芦花鸡适时地“咕”了一声,
像是在附和。苏雅下巴朝我那惨不忍睹的车窗抬了抬,语气里的火药味更浓了:“李铁柱!
几年不见,出息大了啊?学会开着豪车谋财害命了?撞死我的鸡,你赔得起吗你?
”“谋财害命?”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在方向盘上,憋屈得想撞墙,“苏雅!你讲不讲道理?
明明是你的鸡先围攻我的!你看看我这车!新提的!劳斯莱斯!几百万!现在成啥样了?
这损失谁赔我?”我指着车窗上那滩还在往下淌的鸡屎,手指头都在哆嗦。苏雅抱着鸡,
往前走了两步,那双清亮的眼睛毫不避讳地近距离审视着我的脸,
又扫了一眼我那僵硬得不敢动弹的腰,嘴角那抹讽刺的笑更深了,
带着点洞悉一切的玩味:“行啊李铁柱,出息了,开上劳斯莱斯了。难怪腰杆子硬了,
敢回来冲乡亲们显摆了?”她顿了顿,目光像小刀子似的刮过我强装的镇定,
“不过嘛……这腰,我看是工地搬砖落下的***病又犯了吧?挺得这么直,不累?
”我的心猛地一跳,像是被她那双眼睛瞬间看穿了五脏六腑。脸上**辣的,
刚才那点因为豪车被毁而膨胀起来的愤怒和委屈,被她几句话戳得像个漏气的皮球,
咻咻地往外泄。尤其那句“腰杆子硬了”,简直像根针,精准地扎在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上。
我下意识地想挺得更直些,证明自己没事,结果腰眼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、尖锐的刺痛,
激得我额角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。“我……我腰好着呢!”我梗着脖子,
声音却明显弱了下去,带着点底气不足的虚张声势。“呵。
”苏雅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极短的音节,抱着鸡转身就走,只丢下一句,
“赶紧把你那铁王八挪开,别堵着路碍事!再吓着我的鸡,我跟你没完!
”她白大褂的下摆利落地一甩,抱着那只瞬间变得无比温顺的大芦花鸡,
踩着那双硬底劳保鞋,噔噔噔地走回了卫生所,哐当一声关上了那扇绿漆斑驳的木门。
留下我一个人,坐在价值几百万的“铁王八”里,对着满目疮痍的车窗和那滩刺眼的鸡屎,
还有空气里弥漫的、仿佛永远散不去的鸡屎味儿,像个彻头彻尾的**。
---接下来的几天,我李铁柱,成了李家洼头号笑话。“哎哟喂,快看快看,
那不是柱子嘛!开大劳回来的柱子!”“啧啧啧,可惜了那好车,
糊得跟掉粪坑似的……”“听说没?刚进村就被苏大夫家的鸡给‘接风洗尘’啦!哈哈哈!
”那些半大孩子追着我的车**跑,学着鸡叫“咕咕嘎”,放肆的笑声能掀翻屋顶。
就连村口小卖部门口下棋的老头儿,看见我路过,都故意把棋子儿敲得山响,
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。最扎心的还是二叔。
他蹲在自家院门口的石墩子上,吧嗒着旱烟,
眯缝着眼瞅着我那辆停在路边、依旧一身“勋章”的库里南,慢悠悠地来了一句:“柱子啊,
这玩意儿……是叫劳……劳什子来着?看着是气派,可咱这黄泥巴路,它跑得动吗?我看啊,
还不如咱家那头老黄牛顶用,至少不**。”说完,还故意朝地上“呸”地啐了口浓痰。
我脸上赔着笑,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,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烂棉絮,又沉又闷。开这车回来,
本是为了衣锦还乡,狠狠风光一把,结果呢?风光没见着,倒成了全村人***的笑料,
连带着我李铁柱的名字,似乎都染上了一股子洗不掉的鸡屎味儿。这口恶气,堵在胸口,
上不去下不来。不行!这面子必须得找补回来!至少,得让苏雅那丫头知道,
我李铁柱不是好惹的!更重要的是……那惊鸿一瞥的白大褂下玲珑的身段,
还有她抱着鸡训斥我时那又凶又亮的眼睛,像根小羽毛似的,时不时就在我心里头挠一下。
那点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念想,混杂着憋屈和不服气,在心里头滋滋地冒着泡。去卫生所!
找她茬儿去!顺便……探探路。打定了主意,我深吸一口气,
迈着一种刻意加重了蹒跚的步子,朝着村西头那间孤零零的卫生所走去。腰?嗯,
确实有点酸,但绝对没到走不动道的地步。
我努力回想以前腰伤最厉害时那种寸步难行的感觉,把眉头拧成个疙瘩,
每一步都走得咬牙切齿,仿佛脚下不是土路,而是烧红的烙铁。
推开那扇熟悉的、油漆剥落得更厉害的绿木门,
一股混合着消毒水、草药味和一点点陈旧木头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。卫生所里光线有点暗,
陈设简单得近乎简陋。一张掉了漆的木头诊桌,几把磨得油亮的旧椅子,
靠墙一排刷了绿漆的旧药柜,玻璃都有些模糊了。
角落里还用布帘子隔开了一个小小的注射区。整个空间,
透着一种被岁月磨洗过的干净和清贫。苏雅正背对着门,踮着脚,
费力地够着药柜最顶层的一个大玻璃罐子。白大褂有些宽大,
却遮不住她踮脚时绷紧的、流畅优美的背部线条,
还有那截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的、纤细又充满韧劲的腰肢曲线。阳光从旁边的小窗户斜***来,
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朦胧的光边。听到门响,她动作顿了一下,没回头,
只是冷淡地问:“谁?看病还是买药?”声音没什么起伏,公事公办。
“咳…咳咳…”我赶紧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,声音故意放得又虚又弱,扶着门框,
一步三晃地往里挪,“苏…苏大夫,是我……柱子。
哎哟喂……我这腰…怕是…怕是那天让鸡给惊着,又犯***病了……疼得钻心,
直不起来……”苏雅终于放下了手,转过身。她手里拿着那个装满了不知名草药的玻璃罐子,
脸上没什么表情,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在我脸上和僵硬的腰上来回扫了两圈,
眼神平静得像深潭水,看不出半点波澜。“哦?”她微微挑了下眉梢,
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,“让鸡惊着了?李老板这身娇肉贵的,看来城里水土养人,
也养娇气了啊。”她把玻璃罐子“咚”一声放在诊桌上,拍了拍手上的灰,“行吧,
既然来了,就躺那边诊床上,我看看。
”她指了指靠墙那张蒙着洗得发白蓝布单子的简易诊床。那语气,那神态,
分明是看穿了我那点拙劣的表演,却又懒得拆穿,带着点“看你还能装到几时”的戏谑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有点发虚,但戏都开场了,硬着头皮也得演下去。我哎哟哎哟地**着,
慢吞吞地挪到诊床边,以一种极其夸张、仿佛全身骨头都散了架的姿势,
极其缓慢地、小心翼翼地往下躺。每动一下,都伴随着痛苦的抽气声,
好像挪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,而是一堆随时会碎裂的瓷器。
“哎…哟…轻点轻点…就这儿…对…骨头缝里疼…”我一边哼哼唧唧地“指挥”自己躺下,
一边偷偷用眼角余光瞟苏雅。她倒是一点不急,好整以暇地站在诊桌旁,
慢条斯理地打开那个草药罐子,用个小木勺舀出一些褐色的、散发着浓烈苦味的药粉,
放在一张裁好的黄草纸上,又从一个塑料瓶里倒出些粘稠透明的药膏,
用一根竹片仔细地调和着。那专注的样子,好像在做一件多么精密的艺术品,
完全无视了我这边卖力的演出。空气里弥漫着草药苦涩辛辣的味道,混合着消毒水的气息,
还有我刻意压低的、断断续续的**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我僵着身子躺在硬邦邦的诊床上,
感觉后背硌得慌,装出来的痛楚都快被无聊取代了。终于,苏雅调好了药。
她端着那个小小的黄草纸药包走了过来,脚步很轻。诊床不高,她站在床边,微微俯身。
一股淡淡的、混合着消毒皂和某种清冽草药的干净气息,瞬间笼罩了我,
驱散了空气里原本的苦涩药味。“哪儿疼得最厉害?”她问,声音就在我头顶,很近。
“就…就这儿…腰眼往下一点…”我胡乱指了个位置,心跳莫名有点快。“嗯。
”她应了一声,没再多问。接着,一只微凉、带着薄茧的手,隔着我的薄T恤,
按在了我指的那个位置附近。“嘶——”我猛地吸了口气。那触感太真实了!
微凉的指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,按在皮肉上,试探性地按压、摸索。虽然隔着衣服,
但那清晰的触感和她身上那股子清冽的气息,像细小的电流,瞬间蹿过我的脊柱。“是这儿?
”她的手指稍稍用力。“啊!对对对!就这儿!疼!疼死了!
”我赶紧顺着她按的地方叫唤起来,演技瞬间爆棚,额头都逼出了点细汗。“忍着点。
”苏雅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,听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。她收回手,开始处理那个药包。
我暗自松了口气,正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演得更逼真点。只见她微微弯下腰,
身体俯得更低了些,一手拿着那包黑乎乎、散发着浓烈苦辛味的药膏,
另一只手伸向我的T恤下摆,准备把它掀起来一些,好把药膏敷在“患处”。
就在她指尖刚碰到我衣服下摆的瞬间——咔嗒!
一声极其轻微、但在寂静的卫生所里显得格外清晰的金属卡扣弹开的声音!紧接着,
我只觉腰间一松!那条为了配这身“成功人士”行头、特意买的崭新鳄鱼皮带,
那个亮闪闪的、据说是纯铜的皮带扣……它!竟然!毫无预兆地!自己!滑!开!了!
裤腰瞬间失去了束缚,猛地往下垮了一截!一股凉意瞬间窜上我的小腹皮肤!
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!全身的血液好像瞬间冲到了头顶,又唰地一下退得干干净净!
整个人僵在诊床上,连呼吸都忘了!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,
只剩下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,咚咚咚,震得耳膜发疼!苏雅的动作也猛地顿住了!
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。空气里只剩下草药苦涩辛辣的味道,浓得几乎化不开。
我僵硬地转动眼珠,视线一点点往下挪……只见苏雅那只原本要掀我衣角的手,此刻,
正不偏不倚地……按在了我因为裤腰下滑而暴露出来的……小腹皮肤上!她的手掌温热,
带着常年劳作留下的薄茧,那触感异常清晰、灼热,像一块烙铁,死死地烫在了我的皮肤上!
更要命的是,由于裤腰垮塌的位置……她的指尖,
似乎、好像、大概……已经蹭到了我裤腰边缘更往下的地方……轰——!
我全身的血液再次疯狂上涌,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发紫,一直红到了脖子根!
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滚烫的棉花,一个字也发不出来,只剩下粗重又慌乱的喘息声。
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慌感像海啸一样把我淹没。完了!这下彻底完了!装病被当场抓包不说,
还搞出这么一出!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!
我甚至能想象出苏雅此刻那冰冷、鄙夷、看变态一样的眼神!我绝望地闭上眼,
等待着那声刺破耳膜的尖叫或者怒骂。然而,预想中的风暴并没有降临。一片死寂。
只有我粗重的、带着颤抖的呼吸声在小小的卫生所里回荡。时间像是被拉长了无数倍。
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就在我快要被这无声的凌迟逼疯的时候,头顶上方,
终于响起了苏雅的声音。那声音……很平静。平静得近乎诡异。没有愤怒,没有鄙夷,
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。只是带着一种……难以言喻的、仿佛洞悉了一切的……了然?
还有一丝极其细微的、几乎难以捕捉的……玩味?她那只按在我小腹上的手,
甚至没有立刻移开。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依旧清晰无比,像带着微弱的电流,
持续地麻痹着我的神经。然后,我听见她开口了,声音压得有些低,像羽毛轻轻搔过耳廓,
带着一种近乎命令式的、不容置疑的平稳:“躺好。”她顿了一下,那只手依旧稳稳地按着,
力道甚至没有半分减弱,仿佛在镇压什么不安分的活物。“别乱动。”---“躺好。
”“别乱动。”那六个字,像带着魔力的定身咒,把我死死地钉在了那张硬邦邦的诊床上。
苏雅那只温热、带着薄茧的手掌,依旧稳稳当当地按在我暴露的小腹皮肤上,
像个滚烫的封印。我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像拉满的弓弦,一动不敢动,连呼吸都屏住了,
生怕胸腔的起伏惊扰了此刻这诡异又危险的平静。羞耻感像烧红的烙铁,
滋滋作响地烫着我的脸皮和每一寸神经。完了,彻底完了。我脑子里嗡嗡作响,
只剩下这个念头在疯狂盘旋。装病被抓现行,还搞出皮带滑落这种“事故”,在她眼里,
我李铁柱现在绝对是个下作、猥琐、为了占便宜不择手段的变态!
我甚至能想象她下一秒就会抄起手边的药罐子狠狠砸在我脸上,然后厉声尖叫着把我轰出去,
让全村人都知道我的“丑事”……可预想中的***迟迟未至。苏雅那只手,
依旧稳稳地按在那里,力道不轻不重,像一块温热的石头。她甚至……没有立刻把手抽回去!
时间在浓烈的草药味和死寂中艰难地爬行。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我僵硬地躺在那里,像一条被扔在砧板上等待宰割的鱼,
绝望地感受着她掌心传来的、越来越清晰的热度,还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。终于,
那只手动了!但它不是猛地抽离,而是……极其缓慢地、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容,
沿着我的皮肤,向上挪动了一寸。粗糙的薄茧划过敏感的皮肤,
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细小战栗。然后,
她的指尖勾住了我那件质量其实不怎么样的薄T恤的下摆边缘。布料摩擦皮肤的轻微窸窣声,
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。她动作很轻,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,将我的T恤下摆,
一点、一点地向上掀开。冰凉的空气骤然接触到暴露的腰腹皮肤,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我紧张得喉头发紧,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被掀开衣服的那片区域,皮肤变得异常敏感,
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的流动,还有……她目光的注视?我紧紧闭着眼,不敢睁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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